2010年10月26日 星期二

[創作] 回憶青春組曲系列一:隔間裡的青春手槍-1

  在S身上玩過第一次的磨蹭後,S回到教室後雖然也沒多說什麼,表現一如往常。隔日第一節下課,當我將眼神飄向他時,他沒有回應我,逕自從座位上離開。對他而言可能有好幾天不想陪我一起下樓,以免股溝遭受小小向的親密接觸。這幾天就找好友A陪我下樓蒸飯,但其實S沒跟我去蒸飯,就會在走廊外讓班上其他比他高的男生們開玩笑,脫褲子、笑他矮、雞雞無毛(印象是有次他在廁所遭到驗明正身,連內褲都拉下來了),也不見得比較好過。

過了三天後,當我將眼神還是飄往他那邊做嘗試時,他也看了我。

於是我們下樓蒸飯,一如往常地聊剛剛上課老師多無趣或是講了個很不好笑的笑話。

離開保健中心前,我還是很邪惡地盤算了等等要進到廁所做那檔事。

向:「去上個廁所吧。」

S:「你去上就好了,我在外面等你。」

向:「幹嘛這樣啊?至少在洗手台等吧。」

S:「你明知道…我在外面等就好。」

向:「進來啦,囉嗦耶你。」

  我跟S就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,將他拉到了洗手台。在小便斗撇尿的我,小小向其實是半勃的狀態,有些不好排尿但還是解出來。在洗手台洗手時,我低身靠到S耳邊說:「走啦,進隔間。」S裝作沒聽見,繼續洗他的手。

「你等等自己進來,我先進去等你。要不要就看你。」丟了那麼一句話,想說他不主動進來,我等會就出去拉他,自個兒就先進了隔間。

  等了三十秒…疑沒進來,想說等到一分鐘再沒進來就出去拉人,剛好手錶跑到五十秒時,S拉了門快步進來。我手腳快速地將他的運動短褲拉下,露出了黃色的三角褲,一邊問他說他有幾色的內褲。

向:「那我要開始囉…要隔著還是我可以連內褲都脫下?」

S:「隔著那一層實在有跟沒有都差不多」這句話說完,S就將自己的內褲也褪下了。

  我這次將手繞在他的腰間,S的肉其實不多不少,剛好的量,而身體慢慢前-後-前-後地擺動著,小小向在S的股溝間高高低低地摩擦著,也漸漸地充血壯大。我愈摩擦愈起勁,速度也漸漸加快,在S耳邊不斷吹氣或是低吼。在此時我也發現S的身體也會配合我的節奏擺動了!我開始慢慢有感覺到他在配合我,於是我的動作更快,姿勢也就愈來愈大,但還是要注意不能讓其他人發現有兩個男生共處一室。感覺的到S股溝間的起伏,以及他的用力緊夾著屁股(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為了讓我快點射?),更讓我愈加興奮。

  「阿…我快要射了,可以直接射在你的屁股上嗎?等會我幫你清。」我急著問S,怕他若不答應我就要用手接。

「沒關係啊。」S也忙著擺動他的身體。

  還來不及跟S說謝謝,一道道白色濃稠又腥的精液就這樣灑在S的股溝間,沿著縫往下流。我先清完小小向身上的乳白精液後,在拿出衛生紙將S的股溝擦乾淨,等S將褲子穿好後,再抱抱他說聲謝謝。

  好幾次第一節下課都是這樣度過,在兩堂無聊的學術科目中讓我可以稍微提振精神。(上高中後就不敢在中堂下課十分鐘打手槍了,知道打完精神會變差。)

2010年10月24日 星期日

[創作] 回憶青春組曲系列一:隔間裡的青春手槍

  同學S,身高那時約一百五十出頭,在班上常常因為矮小而遭受欺負。一臉稚嫩的樣子也常常得接受同學的脫褲正身,甚至偶爾會聽到班上同學嘲笑他性器官上無毛,稱他為「白虎」。

  那時候因為學號跟他很近(我十九號他二十號),因此常常有時候排隊會在一起,剛好那時我身邊最要好的朋友A,是他很想認識與交朋友的對象,於是他常常會陪我到一樓保健中心蒸便當(那時班上沒有蒸飯箱,全校唯一的蒸飯箱就是在那)。

  最初,其實我因為小六升國一暑假,在家無聊趴在地板看電視,就將小小向與地板貼著,摩阿摩阿的,不久發現其實還滿舒服的。阿…喔…那舒服的感覺不斷在積累,也就愈摩蹭愈起勁,呼吸聲愈來愈急促。「和…呼…和…阿…」射出了一灘白白的精液,這也影響了我一開始的自慰都是與地板接觸。地板冷冰冰的又硬,久了我就將歪腦筋動到身邊的男孩身上,當時因為住在社區,所以下課時間或周末不怕沒有對象,但國中時血氣方剛,有時在學校想要來一發時,還是得找人解決。

  保健中心的位置,遠離學校的行政處室,又在一樓的最邊邊,只有體育課下課後,才會有人接近那邊。保健中心旁有廁所,我先前蒸便當的經驗發現並沒有太多人會去使用。於是,我開始有打算將S作為我情慾出口的對象。

事情總是難以啟齒,在某次將便當放入蒸飯箱後,我找S到隔壁廁所上廁所。

向:「欸!等一下我們進到廁所隔間裡一下,有事情要問你。」

S:「什麼事情啊?時間會不夠我們回教室喔。」

向:「一下下就好了。」

S:「那就快點吧。」

向:「那等會我先進去某一間,你看外頭沒有人在進來。」

  我張望了四周沒有人,廁所隔間也都是空的之後,挑了最後面的一間進去,心裡緊張地等著S的進來。S迅速地走進隔間後將門鎖拴上。

S:「要幹嘛?」

向:「你身體轉過來背對我一下」同時間我慢慢將他人靠在隔板上。

S:「嗯?」

  那時候的我(其實到現在也是)對男生內褲都很沒有抵抗力,尤其是看到內褲頭後就會很想要把那個人扒掉。而且國中生那時又很喜歡穿垮褲,很容易看到。跟S進到隔間後,先跟S說我想看他的內褲,就將他的運動褲脫了下來。那時候平口褲剛開始流行,還是會有人穿單色的內褲,S剛好就是這種的。接著才要求S轉身。

  S真的照著我的話轉了身,也靠在隔板上。我的手從他胸膛下方兩側伸出,姿勢幾乎是接近要抱他的姿勢,只是我將手貼在隔板上,開始壓在他身上磨蹭。

S:「你…你要幹嘛?你這動作是要幹嘛?」

向:「等會你就知道了。」

  小小向開始充血、站立,我透過腰力一次又一次不斷在S的股溝上磨蹭,S一聲也不吭,我的動作愈來愈快,愈磨蹭摩起勁,也不斷在他耳邊發出低吼,深怕太大聲可能外頭有人進來我們沒注意而聽到隔間內有怪聲。就在快要射出來時,我離開他的身體,用雙手將青春的精液捧住,接著一手甩進馬桶。S轉身看到我射精後,開始了解剛才是在幹嘛。

S:「原來你剛才是在…打手……槍」語帶顫抖地說

向:「對阿,借你的身體來用一下,不好意思。」

S:「嗯…我知道男生會打手槍,但我是第一次遇到有人用別人身體的。」

向:「你會覺得不舒服嗎?」

S:「是…是不會,而且…還滿舒服的,你的雞雞熱熱的。」

那是我們第一次的經驗,也是我青春經驗裡的廁所初體驗。

中研院聽陳嘉新談「拼裝的台灣愛滋減害政策」


  今天還是風塵僕僕從三重出發到中研院,這次的雨勢在南港比上次找紹華老師時小多了。提早到了人文館南棟,在八樓的社會所出版品展示區晃了一會,讀了謝國雄老師與多位研究生合住《以身為度、如是我做:田野工作的教與學》覺得田野真是門學問,以後跟在紹華老師身邊也還需要再多磨練磨練。陳嘉新大約在一點四十左右就到演講現場了,稍微設定電腦與簡報後就離開。一旁的人員忙著準備茶點。第一個到會場裡,不久就看見了紹華老師的身影。(老師感冒了,不過要恭喜最近終於出版了新書)之後看見了阿嘎來(從清大到這邊也是很辛苦)。兩點半開始時所上好多老師也來了,但我認得的沒幾個...只知道主持人是陳志柔老師。
  陳嘉新的演講是闡述他的博士論文,也就是台灣拼裝的(愛滋)減害政策,他運用拼裝(assemblage)的概念來解釋為何台灣在2004,5年IDU(毒癮靜脈注射者)的人數上升後,政府是如何回應這個趨勢。主要透過「政策移植」、「知識與跨政策跨國化」、「專業知識、地位的建構」、「毒癮公民(citizen addict,此詞為陳嘉新與其所研究生討論而創)與國家權利義務關係」、「政府與治理性(government/ality)」、「政策的物質性」、「數字管理與當代理性」的面相,來對這個在台灣才五年的時間,如今已經常規化的減害政策進行分析。陳嘉新試圖說出一個不一樣的故事,他試圖要修正傳統diffusionist所認為政策是由中心(歐美)傳到邊陲(非歐美)這樣的概念,反駁center is origin的概念。陳嘉新提到政策經過移植,在地組模後會形成當地的結構(configuration)。有趣的是在之後問答時間,有位研究愛滋全球化的學者也提到:台灣是排除在UNAIDS指導的唯三國家之中(其餘兩國為尼泊爾、白俄羅斯),也就是排除在「全球設計,在地組模」的計畫裡,但台灣還是如陳嘉新所言,向香港、新加坡汲取經驗,拼裝出台灣經驗的減害政策。陳嘉新毒癮公民(citizen addict)概念的提出,是為了(也希望能)走出目前在public health demand以及human right的對立情形。他認為毒癮公民的權利與義務是伴隨著身分而產生,也就是權力是在身分後才賦予,是被給予的、消極的。
  演講完後的問答也很精彩,蕭阿勤、湯志傑、蔡友月(小兔子老師>////<)以及汪宏倫都有針對後結構主義(陳在論文中採取的取徑)以及韋伯的官僚理性提出疑問,而也有老師問到陳嘉新的博論究竟是STS還是Sociological的研究。這點也是讓我很好奇的,好奇的點是:在傳統或正統的社會學者眼中,什麼樣的研究堪稱是社會學者會認可、贊同是社會學論文或研究?而什麼樣的情形又會被歸為STS的研究。陳嘉新自己也說他自己的論文也被問過這尷尬的問題,即STS學者認為這是社會學研究,社會學學者認為這是STS研究。(這可以請嘉苓老師還是國明老師提供些看法嗎?)
  聽完演講後覺得收穫很多,嘉新在講時,我心裡既激動又開心。因為我知道:「我想做的研究就是這樣子。」希望不久後的將來,我會在陽明的STS所。以此自勉。